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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1章 混跡葬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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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為會有線索,只是紫月是孤兒,紫淑芳也是孤兒,關於月亮血脈,雲默沒有了任何頭緒。

“紫月現在的況,能撐多久?”

班石細算一下:“那晶棱西草,可以穩定紫月的體一個月,二株就是二個月。”

“二個月過後呢?”

“紫月體的月亮之力會不支,未來她的狀況難以預料,有可能會真正的……”

雲默擡起手,示意班石不用說。

“班石,你有沒有聽說過還有其他人擁有月亮血脈。”

班石苦笑:“這千年來,我一直明裏暗裏在尋找紫淑芳,若是有月亮血脈的消息,我豈會不知道。”

紫月和紫淑芳擁有一模一樣的容顏,二者又都擁有月亮血脈,雲默的心中有一個猜測。

紫月可能是紫淑芳的後代。

“紫月是紫淑芳的後代,你覺得這個可能大嗎?”

班石搖頭:“我不願意相信淑芳會選擇其他男人。”

“罷了,紫淑芳是何人,你們的故事我想聽聽,興許會有點線索。”

班石點了點頭,開始緩緩說起。

雲默看著班石,班石在說紫淑芳的時候,不像是一個活了上千歲的人,反倒更像一個二十來歲充滿童真的青年。

回憶是美好的,記憶是永恒的,猶如琥珀一般透徹。

……

……

班石和紫淑芳,休息了一天,對於啟明城的盜屍案,他們十分好奇。

“等等!”雲默打斷了班石,“盜屍案,我怎麽直覺和萬屍界有關系。”

“說實話,這事到現在我心中還犯迷糊。你聽我慢慢講完。”班石的眉目中滿是回憶之色,似乎雲默將他打斷微微有些不爽。

雲默也就不再說話,耐心地聽著班石講訴他和紫淑芳的故事。

啟明城,為了黃財主母親的喪禮,就好像一件盛事一般。

說來也很奇怪,人有時候活著沒有死了風光。

更有些人,活著的時候受盡折磨,死了以後卻被加上很多稱號,還大肆地宣傳一番。

今是黃財主母親出殯的子,整個祠堂裏充斥著形形色色的人,並不是說都是黃財主的親戚,很多就是來混吃混喝,有些幹脆是來看鬧的。

黃財主的六房姨太太都已經立在一邊,裝哭扮啼的樣子分外矯。這六位姨太太年齡從十八到四十不等,都是黃財主後續的。雖然黃財主為人吝嗇,不過對於自己邊人出手還是蠻大方的。

大房太太姿色全無,一看就是個黃臉婆。她見四周無人,就對著幾位妹妹說道:“瞧你們的,一個個哭喪著臉,這樣老爺還怎麽能開心。老爺都幾天沒吃東西,快去熬點粥給老爺喝。”

幾位姨太太嘴頭上說是是,心裏卻鄙夷道,她自己怎麽不去熬粥,真仗著自己是大房就了不起,至於老頭子死了更好,那樣她們就可以分家產然後跟著自己養的小白臉遠走他鄉。

唯獨六姨太梅鄉月對這黃財主是真高關心的,正要過去給黃財主熬點,沒想到大太太拉住了她:“瞧你的,這麽素凈什麽首飾都不帶,這樣不水靈,老爺看了你能開心嗎?老爺不是賞你一隊玉兔耳環嗎,等下戴上給老爺瞧瞧,老爺會開心的。”

六姨太梅鄉月白白凈凈,生得一張瓜子臉,加上人也懂事,如今最得黃財主的疼。她諾了一聲就給老爺熬粥去了。

班石和紫淑芳走到人群之中,一些小小的議論聲就傳到他們的耳朵。對於旋照境的他們來說,哪怕竊竊私語他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。

“這黃財主對他母親可真孝順了,這次的喪禮話費可是不少呢?”

“是啊,單單這排場,哪裏是那張四娘可比,人家涼席一裹就得了,你看這裏又是大吃大喝,又是金紙童男童女,最氣派的就是那副棺材了。”

都說黃財主吝嗇無比,唯獨對自己的母親那是異常大方。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,都能看出一些。班石掃視一遍,只見靈堂前面放著二只栩栩如生的仙鶴,寓意應是駕鶴西去。那陪葬的金銀禮器更是無數,紙房紙錢備足了兩大馬車。

其中最引人註目的就是那棺槨了,班石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,外面的槨居然是純銅打造。雖然銅並不是很值錢,但是這麽大體積的銅槨價值一定不菲。而且銅槨上還有簡單的雕刻花紋,大致上也是仙鶴之類的東西。

這些即便兌換成靈草,也可以換上不少了。

看來這黃財主為了她母親的喪禮,老早就已經準備好,否則單單巨大的銅槨耗時就得半年之久吧。至於裏面的棺,班石並未看見。

“這個槨有問題。”雲默的直覺。

“吧唧吧唧,我聽著也會萬屍界有關。”一葉娃娃說道。

“你的直覺一向很準。”

“這個真的是猜的,吧唧吧唧。”

雲默心道:“錯了我打你股。”

“吧唧,吧唧,那我不說了。”

“你也繼續聽聽,我不打你。”

班石自顧自地敘說,也不知道雲默在和一葉心電感應。

……

黃財主面黃肌瘦的,讓人看了不由得擔心他會不會體力不支,會跟著他母親一同死去。本來他就天天清湯寡水,這幾更是茶飯不思。

“老爺,你來喝點粥吧!”一個年輕媚的女子端了一碗蓮子粥,小聲地勸道。此女子正是黃財主的第六房姨太太,也是如今正寵著的一房。只見她穿素服,發髻向上一盤,倒也是標志可人。

黃財主點了點頭,接過粥正準備喝幾口,他的目光忽然看到女子的耳朵上。六姨太走路自帶著一股柔勁,這不耳朵上的墜子正一搖一搖的,那是一對玉兔模樣的耳墜,長長的兔耳朵,眼睛處還各用了一顆紅瑪瑙寶石點綴,襯托得六姨太脖子上的肌膚更是水嫩無比。

六姨太看著老爺註視著自己的耳墜,不由得臉微微一紅。這更顯得她羞動人,周圍的人看著黃財主真是羨慕無比竟有如此妻。

“混蛋。”黃財主哐當一聲把碗摔在地上,對著六姨太啪的一個耳光。

“誰讓你戴這玉兔耳環了?”

六姨太梅鄉月的臉上立時起了個巴掌印,她雙目含淚滿是不解,這玉兔耳環自己不是經常戴的嗎?怎麽今不合適了。

黃財主一把扯住她的耳朵,用力一扯,把兩只玉兔耳環給扯了下來。梅鄉月吃疼不已,疼喊幾聲,只見她的耳垂處微微紅腫,還帶了血絲。

“母親大人屬雞,最忌諱的就是兔子,有那麽多耳墜子賞你,你卻故意戴這雙,你成心讓母親不安寧啊。”大太太喝道,那架勢簡直就是要吃了這女子。

梅鄉月一懵,敢是這個緣故,剛才大姨太讓她戴這墜子原來是別有用心。可是大姨太不喜歡自己也罷了,原來自己在老爺心中是這麽沒份量,想到這她不由得心裏一冷,也不再辯駁,只是流下兩道清淚。

大姨太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:“哎呀,老爺,小月無心的。你看小月多懂事,母親病重的時候都是她天天伺候著,當初母親大人還說最喜歡小月,最離不開小月呢。”

“是啊,老爺,母親大人最疼小月了,看在母親大人的份上你就饒了小月吧!”幾個姨太太也在旁邊附和道。

黃財主一聽也是,隨即把揚著的手給放了下來,剛剛放下手,他那昏黃的眼珠子忽然一動,看著大姨太好像入神一般。

“什麽?你剛剛說什麽?”

大姨太吃驚道:“我沒說什麽啊,我就說當初母親大人最喜歡小月,說最離不開小月呢?”

黃老財主雙目放光,盯著梅鄉月,緩緩說道:“替六姨太沐浴更衣,隨同母親一起下葬。”

梅鄉月一聽,兩眼一白昏了過去。

眾姨太們忙著求:“老爺,母親大人生前真是離不開小月啊,小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”

“是啊是啊,小月照顧母親大人可細致了,可惜母親大人去了。”

“母親最喜歡小月了,嗚嗚!”一個姨太太硬是擠出幾滴眼淚,哭得還有模樣。

班石當時年輕,並不懂得這種女人間的勾心鬥角。

黃財主擺了擺手,表示心意已決。

班石一聽,這幫惡婦,這哪裏是在求啊。紫淑芳也是不樂意,不過現在暫時不能動手。

“不會吧!這老頭子這麽狠心。”祠堂裏有人悄聲說道。

有幾個單漢看著暈倒在地的梅鄉月不住嘆息:“可憐這麽一個大美人。”

一個人更是口無遮攔:“要是下葬的是這麽個大美人,我也去盜屍。”

話沒說完,他的嘴巴就被旁邊的人捂住:“你找死啊,城主大人如今正破這案呢,小心禍從口出。”

紫淑芳看不下去,正要出去說幾句,卻被班石拉住了:“放心,到時候我們再救她,下葬前別節外生枝,說不定盜屍者就在祠堂當中。”

紫淑芳一聽也是,現在他們兩人還是不要暴露份為好,否則就是打草驚蛇了。這般想著她強忍住怒氣,對黃財主也是毫無好感了,本來覺得他對母親孝順的,但是這樣的孝順不要也罷。

“城主大人到!”一聲洪亮的聲音傳來。

“有修行者,紫淑芳看著城主大人邊上那人,看著比城主更厲害些,築基初期的。”紫淑芳悄悄地說道。

黃財主讓人把六姨太給擡下去準備準備,就迎上了城主大人。

黃財主迎上城主拱手道:“這次要城主親自護送,黃某真是不勝感激。”在表面上,黃財主還是給足了城主足夠的面子。

趙銘勳拱手道:“黃大人客氣了,這本是我應當盡力的。”

隨後趙銘勳說道:“這一次,我趙銘勳必將盡我全部力量,我保證絕不會讓盜屍得逞。”

這話既是說給黃財主聽的,也是說給眾人聽的。這一次,他要借著這舉城皆知的喪事,來證明他城主的能力,只要破處盜屍者一月必得手的規律,城裏的民心自然就會安定,而他的地位才能穩定。

這趙銘勳這麽自信滿滿是有他的理由的,只見他的旁站著一個老者,乍一看這老者骨瘦如柴一幅風燭晚年的樣子,仔細一看就能看出他雙目精光內斂,精神煥發。尤其是他的一雙手掌,比尋常人要大上一分,配上他幹瘦的手臂顯得有些不協調。

這位老者就是趙銘勳的老師,此人自稱鐵掌老人,不用說一雙拳頭那是練得如同硬如金鐵,劈山裂地不再話下。不過格卻是極度乖張無常,說翻臉就翻臉,也難為趙銘勳能把他請來。

鐵掌老人雙目掃四方,並未發現什麽可疑人物。班石看到,這個鐵掌老人是築基中期。在散修當中,能達到築基中期,也是不錯了。

畢竟,在這種小城中,築基的修為已經算是數一數二了。

“時辰到!”

“辛苦各位!”李管家對著一眾大漢說道。

只見八個虎背熊腰,材魁梧的大漢,綁麻衣素帶,一陣磨拳擦腳,蹲起馬步準備擡起那龐大的銅色棺槨。

“一二三!”

“嘿呵!”八位大漢齊齊用力才擡起這沈重的棺槨,可見這棺槨的沈重。

悠長的鑼鼓聲響起,這喪禮大隊就開始徐徐地出發了,不少人都沒見過這麽氣派的棺材,一路上都有不少人跟隨。黃財主對這些也不介意,本來他就要為母親風光大葬,跟隨的人只要手提一個花籃就可以一路隨行。

浩浩的喪禮隊伍,伴著嗩吶哀樂,緩緩地往選定的山中前行,天空雲層漫布,多少顯得悶悶的。到底是真心送葬,還是虛假意,抑或純屬看看鬧,今註定是一個不平常的子。

黃財主手捧一盞煤油燈,走在隊伍的前方。那盞燈叫做指引燈,指引這黃老太的靈魂,在這半路中是不能熄滅的,否則寓意不祥,意味著黃老太找不到新家的路,從而魂魄不寧。越是富貴人家,對這東西越是講究。

八位大漢雖然魁梧彪悍,但是這純銅槨實在是厚重,這番重量一段路下來也不由得氣喘籲籲,好在這一路都已有人打點,把地鋪平墊實,一路上倒也安穩。

棺槨其實還是有別於普通的棺材的,說白了就是棺是棺材,槨是棺材外的子,這純銅的子就是所謂的槨。班石打聽了幾位,據說這棺材的材質更是不凡,乃是用上好的玉石打造,從這黃財主的財力可見一斑。

本來這槨是無需用純銅打造的,按黃財主說的是覺得這般安全,有這麽重的銅蓋料那盜屍者也無可奈何。

不遠處的六姨太梅鄉月已經蘇醒,她神色有點萎靡。自己本就是黃財主花錢買來的,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也只能聽任他的安排了。

快接近下葬地點,李管家走到前面:“各位鄉親,感謝大家送黃老太太最後一程,接下來的路不好走,大家都散了吧,這裏備下了薄禮一份,每人都有。”

一眾人聽到有禮品,都圍了過來,這黃財主這為了先母大喪,還真是闊氣了一回,這一份小禮品的價值估摸著也有十銅幣的價值。

“為什麽後面的路就不能送了啊?”也有人不解地問。

李管家倒是耐心:“你們想想,這黃老太的埋葬地點當然要保密,大家多多包涵,沒有領到禮品的來,一人一份不要急不要急。”

這個緣由倒也合理,這下葬的陪葬物,值錢的就不少,有數不清的寶石珠玉,若是那地點被這些人知道了,黃財主可要擔心了。

李管家帶著一部分家丁,把一幹不相關的人都攔在路上。八位大漢擡著沈重的棺槨繼續前進,隨後一個白衣男子雙手往空中一打,一陣陣迷霧緩緩地散開,過了一會就一片就煙霧彌漫。

白霧迷茫,四周頓時視線受阻。

班石的瞳孔猛地一收縮,這白衣男子他不是沒看到過,卻沒想到人家有這手本事,直到他剛剛一出手,班石才感受築基初期的法力波動,看來他們也有隱匿修為的本事。

紫淑芳拉了拉班石才衣角,示意剛剛那白衣男子。

班石微微點頭,表示知道了。

“好了,都散了。再不回去小心迷路在此,三更半夜時這裏可不是鬧著玩的。”李管家喝道。

這時一群看客才依依不舍地離開,這迷霧都出現了,他們也知道再看下去就不會有好果子吃了。

“真是白來了,本來打算看到下葬地點,以後來挖點金銀財寶呢?”走了一段路,見沒有黃家的人馬,一個瘦子郁悶的說道。

“你想得美,你以為黃財主真是那麽簡單的人物,沒看到連城主對他都是禮待三分。想想看城主是什麽人,那可是旋照頂峰的高手,在啟明城有幾人是城主的對手。”

瘦子不解:“我就說啊,城主一個不爽,單槍匹馬就能把黃財主一家子殺個雞犬不寧。”

一個中年人敲了敲瘦子的頭:“小心禍從口出,總之黃家是沒有那麽簡單的。沒有實力,他怎麽守著這麽大的一份家產。”

“就是,那麽多的財產,他若是沒幾分真本事,我還不信了。”

瘦子摸了摸頭,低聲嘀咕了下也不再說話。這一大群看客領著小小的一份禮品就回到啟明城,不用多想,今夜看客們的嘮嗑話題必定是黃老太的葬禮,無外乎陪葬是什麽,埋葬地點神乎其神這類。

班石和紫淑芳對視一眼,這葬禮越發不同了。剛才那個白衣男子隨手一揮,竟然有迷霧出現隔斷了眾人的視線,這只是隨手一招而已,看來黃家也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。班石想到這,不由得心裏一緊。

旁邊的一個白衣人就喊道:“你們兩說什麽呢?從現在起都安靜點。”

“大哥見諒,知道了。”班石賠笑道。

紫淑芳也是嘿嘿一笑,那模樣看得那白衣人一楞。

剛剛施展迷霧的白衣人走到眾人面前,只見他一白衣倒是瀟灑,細看眉毛是眉毛,眼睛是眼睛,只是右臉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。

他數了數剩下的人數,其中城主帶了一個老頭,一看就是不凡,在他眼中屬於能不招惹就不惹的類型;至於班石之類的八個年輕活力的小子,空有一蠻力而已,純屬幹苦力的。所以城主這邊共有十人,也就城主以及那鐵老頭需要他提防。

加上擡棺的八個大漢,白衣男子還帶了八個手下,算上自己再加上黃財主,還有陪葬的六姨太以及看押她的二人,一共三十一個人。

“你們都過來!”白衣男子指了指班石一行,還有六姨太等人,末了想叫城主旁邊的老頭,當看到他的那雙鐵掌的時候,話又咽了下去。

班石面上不解地走了過去,手上卻是暗暗提勁。

“這是要幹什麽?”

白衣男子瞪了他一眼:“廢話少說,蒙上眼睛,黃老太的墓地點豈是你們能看的。”

說罷就有同樣穿白衣的男子分給眾人一塊黑布,待眾人蒙好眼睛後又仔細檢查一番,這才放心。

黃財主看向城主,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。城主也是明白人,幹笑了幾聲拿過二條黑布,一條給自己,一條給他邊的鐵掌老人。

鐵掌老人冷哼一聲對著城主說了句:“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不然我懶得趟這渾水。”

黃財主忙在旁邊賠笑道:“事關埋葬地點,還請大人見諒。”

待到眾人都蒙好眼睛,那八位穿白衣的男子接替了八位大漢。他們馬步一蹲,腳上稍稍一用力,那純銅巨槨竟然飄了起來。準確地說是,八位白衣男子使用了法力,他們好像毫不費力擡著巨槨,一陣急行很快消失在迷霧當中。看得之前那八個大漢目瞪口呆的。

約摸過了一刻鐘的時間,八位男子又折回來,他們一人一手拎住一個飛快地步入迷霧之中。班石和紫淑芳被一個中等材的男子,如老鷹抓小雞一般地輕輕拎起,然後只覺得耳邊呼呼生風,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。

那男子扔下紫淑芳拍拍胳膊,然後輕聲說了一句:“這小子子真輕,子還軟綿綿的。”

紫淑芳笑道:“我是天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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